只是看他依旧带着难掩的悲怆,顾修目光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二十八个金光大字:“云鹿先生节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应当对陶宏老前辈不熟吧?”顾修话还没说完,云鹿先生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修顿了顿:“晚辈和陶宏大儒确实不熟,此次也只是第一次见面,不过晚辈读书之时,曾拜读过陶宏前辈的著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顾修年龄也不算小了,可对比起那些早已经成名的名宿而言,却又显得还太年幼,很多惊才绝艳的前辈引动八方瞩目的时候,在后世之人看来,却终究隔着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宏大儒便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修对其的了解并不太多,虽然读过几本著作,学过一些道理,但其人如何,他也确实谈不上相熟。

        云鹿先生倒是笑了笑:“不熟也好,总好过内心悲扼,感慨万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修诧异,倒是云鹿先生已经再次说道:“那黑蛛夫人虽是妖言惑众,但也确实说对了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陶宏大儒,确实早已经寿元无多,而且这世间认得他的人,确实没几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与这世间许多读书人一样,曾皓首穷经,也曾寂寂无名。他出书立传,获得大儒之名,但也在获得大儒之名那一日,先生和夫子谈了一番,此后便选择归隐山林,再不著书立传,更无只言片语留下,你可知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修不解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