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灯火下,只见苟来财蜷在冰冷的板铺上,面色灰败如纸,嘴唇干裂,呼吸已是出多进少。
秦封目光下移——
少年下身只潦草盖着一块污浊的破布,暗红血渍早已干涸发黑,硬邦邦地结在布料的纤维与周围的皮肤上。
净身本是一门极险的手艺,须由老练的刀儿匠精细操作:
事前禁食清肠,术中细绳紧扎、烈酒擦拭、熟铜烙铁止血,术后更须插入鹅翎、精心调养月余,才可能保住性命。
稍有差池,便是失血溃烂而死的下场。
可眼前的少年,分明是被用最粗暴、最野蛮的方式直接切下,未做任何止血防感染的处理!
不过一日,他竟已被折磨得濒临死亡!
刹那间,秦封眼中戾气暴涨,胸中一股暴怒几要破膛而出!
他算是明白了——那晚他为苟来财求情,蔺无名为何会答应得那般“爽快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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