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如果早些请秘密立储,而不是学你老祖宗王锡爵只为自己的名声,不顾二哥自己的安危,何至于让二哥被先帝圈禁起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帝就曾为此训斥过你,说你私心太重,学你老祖宗王锡爵,只为个人清誉,不顾我大清社稷安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要不承认,先帝谕旨还有存档在内阁呢!你们这些人对朱家不忠,对我爱新觉罗家也是如此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十四继续说道,而且毫不顾忌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掞听后张大着嘴,半天没法合拢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他只得向雍正跪了下来,委屈的流泪: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既然恂郡王这么说,老臣唯有请死,以证清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他也不禁暗叹,幸好新天子不是老十四,不然,自己这些汉人士大夫真不知道还要被其挖苦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雍正这里懒得理会王掞,只摆手说:“好啦,今日只议立储的事,老十四,你也不要东拉西扯了!身为郡王,要注意言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十四对此不屑一顾,他一向直言快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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