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能还不够激进,主要是时间有限。赵虚明的核心观点就是这种程度远远不够,认为我该不计目标善恶,直接夺取所需。」
张明远沉吟片刻,指节无意识敲打着书脊。
林昭然耐心等待着他的回应。
「其实我的术法大多并非劫掠所得,」张明远最终开口,
「主要是靠花钱、恳求甚至纠缠各路高人学来的。
当然,部分机缘得益于我是张氏最后的血脉。
家族鼎盛时素有资助寒门修士的传统,不少受惠者尚在人世,仍念着这份恩情。
再加上身为末裔的悲情牌——毕竟楚羽大肆变卖家产,使我几乎无缘继承祖业。
还有些人是图个''帝师''虚名,或是赌我重振家族后能捞些好处。
凭这些钱财、人脉与名声,说服他人授艺通常不难。
或许我们也能借此争取自愿合作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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