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。
林昭然暗想,原来赵先生还擅诛心之术。
「竹筒倒豆子反倒坏事,」张明远毫无愧色道。
他与赵、怀二人打交道时日既短,又无旧情,自不将赵虚明的怨望放在心上。
「我试过才知。说得太细,不是当你疯了便是骇得魂飞魄散。那还是我半懂不懂之时。单是教人信有时光回溯便千难万难。」
「我自问对此事还算开明。」赵虚明道。
「林昭然耗了数年苦功练那劳什子真元运转,才得先生青眼,」张明远翻个白眼道:
「就这般,若他时机拿捏稍差或说错半句,先生仍要推搪数周。至于我——当初试着说与先生听,您可是半句都不肯信。」
赵虚明眉头深锁,默然不语。
「且住,话愈说愈僵了,」林昭然忙打圆场道:
「当务之急,师尊、怀圭前辈……隐瞒之事,是我等不是。虽自有道理,但二位感到被欺亦在情理之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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