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吧。你恐怕正受某种禁制,令你无法专注于符铭之话题,」林昭然道:
「且若有人强行向你指出,或会随时间推移再度遗忘。我们须看明日你是否仍记得此番对话。」
「后半句玩笑也开不得,昭然,」张明远警告道。
「若易地而处,我便会如此施为,」林昭然耸肩道:
「但我觉你无需忧心于此。若红袍人连掩盖记忆抹除都懒得更进一步,大约也不会费心布置相对精巧的后续。
总之,令你回避话题本身的禁制或许已足够。
我是说,若非我如此咄咄逼人,坚执你记忆中关于符铭的空白,你大抵早已将其搁置,最终抛诸脑后了。」
张明远低声嘶语了几句,林昭然未能听清,但十有八九是对红袍人的辱骂之辞。
似乎涉及犬类先祖及对雄性阳物的癖好。
无论如何,张明远随后一刻钟皆在周遭踱步,喃喃自语。
平心而论,他看来情绪极不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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