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符铭,」林昭然道。
「他?」她嫌恶道。他感到她泄出一丝失望,「你真会挑话题啊。」
「抱歉,」林昭然语带真切歉疚。若从她心绪所感不差,自己怕是给了她些许邀约出游之类的妄念。实非本意。
「只因你是课业执事,或知他些事。」
「说实话,我已尽力将他摒出脑海,」她道,「听闻他被逐出学阁时,不知有多庆幸。」
「嗯,关于此事……可知他在听证会上究竟做了何事遭此惩处?」林昭然问。
「不知。无人知晓,」慕容雪摇头道,「听人说他袭击了某位判事,但恐是讹传。纵是符铭,也未免太过乖张。」
尽管林昭然不喜此人,却不得不承认此言在理。
符铭对师长等掌权者通常尚有几分收敛,应不至蠢到袭击决定自身命运的判事。
但他也不全然否定这种可能。
「如此说来,你近来从未见过他?」林昭然问,「也未曾听闻他其后任何行迹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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