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非也,林昭然是在赌命,」怀圭道,「你却是平白送死。性命岂容如此挥霍。无人挥霍得起。」
一番激烈争论(兼些许叫嚷)后,张明远悻然接受怀圭不允他随林昭然共赴险训。
他仍将同行至修习地,但仅继续现有课程,而非如林昭然般接受新训。
奇异的是,林昭然自觉对这赌命之训竟心生期待。
平心而论,魂魄感知修习实是他所历最枯燥乏味的术法训练,他乐得把握怀圭所予之机。
张明远的懊恼他完全理解。
他只盼怀圭对其能力之信非是错付。
至少他确信,若自己真因区区修习丧命,张明远断不会让他忘怀此事。
两日后,怀圭引二人至一处林昭然亦全然未识之地。
非是怀圭所居神庙,亦非以往轮回中所携往的任何处所。
那是荒郊野地(至少是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)的一个地穴,通向幽暗积尘的阶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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