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辰被击晕掳走,二人携囚犯迅速传送离宅。
接连数次跃迁,皆用不同传送术法与方向,终抵预先备好的无出口地下密室以供审讯。
诡异的是,当安辰转醒闻及符铭之事,竟纵声长笑。
笑声凄苦,却分明是笑。
「符铭,符铭,符铭!总是这小子,是不是?」安辰叹道,「罢,此番他又惹了何等祸事?」
「与你无干。」林昭然嗓音经术法扭曲震荡。
他与张明远俱裹多重衣物匿形术,更趁其昏迷时喂下抑法毒剂,令其无法施术。
但愿这些手段足以瞒过后续查探——他们打算问毕便放人。
「符铭今在何处?」
「不知。」男子悻悻道。林昭然轻易读其思绪,知其所言非虚。
「你不是他监护人么?」张明远问,「怎会不知?」
「那小子何曾听过我言!」安辰怒叱,「他们令我监护此子,却未予管教之权。他向来随心所欲,去留自如。自被学阁除名,我已整周未见他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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