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闻言一颤,显是戳中痛处。「既然厌憎,何必尽心竭力?敷衍了事岂不痛快?」
「此非正道。」她正色道,「责任岂容推诿?既受此职,自当尽责。」
林昭然匪夷所思地瞪着她。
「怎的?」她扬眉挑衅,似在等他指谬。
「无事。」他无意争辩。
自心灵感知渐精,他已察知慕容雪对自己怀有些许情愫。
虽无回应之意,却也不忍伤她。
若直言相告,必会如此——他们本是两类人,纵使她以为彼此相类。
「慕容姑娘,」他起身道,「昨夜批阅课业通宵达旦,此刻实非论道良机。改日再叙可好?」
「你不该拖到最后一刻。」慕容雪道,「与那三人相差无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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