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罢了。」奚邻忽振袖摇头,似要甩开杂念,「方才提及太古凶灵之事,可是专为引我注目?」
「确有此问。」林昭然道,「我实在不解,为何要大费周章行此逆天之举。」
奚邻苦笑:「纵使知晓凶灵底细,也难解此惑。凡欲召此物者,必是癫狂之徒。不过——」
他忽正色道,「阁下对太古凶灵所知几何?」
「据闻是上古遗留的强横灵体,」林昭然试探道,「似妖精、元素之灵之属,只是更为古老诡谲,凶险万分。」
奚邻长叹:「早料你会这般说。日后若欲探究灵界诸事,当先阅道藏,再观术士杂著。我知圣殿所言多有偏颇,但论及灵体之道,却是当行本色。」
他抚过案头经卷,「自诸神缄默,灵体便是吾辈仅存之依托,故钻研极深。这些典籍,也从不秘藏。」
林昭然赧然颔首。
他竟从未想过查阅道门典籍——这都怪栖云镇那个老顽固,每每与他狭路相逢便要刁难,连带着令他厌弃了整个宗教体系。
奚邻以指节轻叩茶案,沉吟片刻。
「也罢。且先说说真正的灵体之道。」他抬眼道,「若所言有赘,还望海涵。唯有先明此理,方知太古凶灵绝非灵体之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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