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凶物,除却战后验尸与活剖强探,谁敢近前细究?
然林昭然敢断言,母蛛护卵必是凶悍绝伦。
莫说盗取整窝,便是摸走一枚,怕也要九死一生。
那母蛛多半寸步不离卵囊,守得铁桶一般。
想等它离巢时顺手牵羊,怕是痴心妄想。
说不得这孽畜终日伏卵而坐,靠积蓄的脂膏度日,直待幼蛛破壳——若真如此,此番算计便要落空。
林昭然将「灵视镜」收回行囊,取出随身笔记疾书数行。
如何盗卵而不丧命,此事尚需从长计议——此番前来不过探明虚实,验看此事是否可行。
他虽有心要那干瘪老巫婆哑口无言,但若在此枉送性命,未免愚不可及。
眼下虽时日尚宽,然因逞强挑战远胜己身之敌而屡屡殒命,实乃暴殄天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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