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别时她允诺可再询他事——这已超预期。
当然,结账时她确实等着他付了两人的饭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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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昭然把玩着新得的借阅凭证,指尖摩挲过表面镌刻的符纹。
这自然不是他本名——凭证乃破窗窃得,但被识破的风险竟低得出奇。
高阶凭证非是纸笺,而是嵌着符阵的木牌,只需插入藏书楼禁制区的门槽便可通行。
他在心术典籍区流连半日,竟无一人查验。
思及此前如临大敌的筹备,此刻只觉荒唐。
若早知防备如此松懈,何须等到今日?
唯一可虑者,不过是被窃者察觉——但他特意选了数月未用凭证的目标,又只取此物不留痕迹。
纵使那人发觉,又岂会想到有人专为藏书楼凭证行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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