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在藏书楼禁制区用新得的借阅凭证查到的冷僻典籍,才真正让他有所进益。
他不打算在下个轮回重现这般境况。
虽从赵虚明处习得些精神攻防之术,但这位严师实在令人烦躁,况且其所授内容也非无可替代。
与月影儿的会面同样进展寥寥。
他所得有限,对方却将每次交流变成审讯,穷追不舍地打探他师承来历。
更糟的是,她似乎将雷琳之事宣扬得人尽皆知——全班都对此津津乐道。
多半是报复他拒绝答疑。
雷琳虽在私下谈话时表示谅解,之后却明显避嫌。
尤其当白明泽在课堂上大声道贺时,他分明看见她耳根都气红了。
早知不该与那碎嘴子往来。
也罢,吃一堑长一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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