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何道歉?」
「我太任性了。」
「任性?」他探入她浅层思绪,捕捉到关于母亲的记忆。
那位素来厌憎孩童啼哭的妇人,曾因他幼时不常流泪而罕见地夸赞过。
「失去挚友自然伤心,何错之有?」
「可你这周都在躲我……」
「我何曾躲你?」他愕然,「只是……想给你独处空间。况且我——」
「况且什么?」她追问道。
该说吗?
「我去找过筱诺。」终是坦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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