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未能确定她是否信了这番说辞。
只见她录满数页,诘问再三,末了只抛下句「容我细想」便匆匆离去。
这般结果,已比他预想好上许多。
私心里,他盼着她能勘破疑窦——若除墨玄外再添个能商议「时光回溯」之人,自是再好不过。
倒非那摩罗族少年有何不妥,只是有些事,终需多几副耳目参详。
然福兮祸所伏,这厢刚见转机,那厢便横生枝节。
翌日赴赵虚明处受教时,那严苛长老冷着脸告知:他私授同门之事已然败露。
这位最恶「庸师误人」的教习当即拍板——为「雕琢朽木」,授业之期由旬日一会改为三日一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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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番与雷琳叙话,倒比上次轮回时顺遂许多。
至少她不再紧绷,甚至破例点了盏青梅酒佐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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