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兮祸兮,尚未可知。
「我自去寻她。」
「上回你那''朋友''离去时,」赵兰忽道,「眼眶可是红着的。」
「为何刻意咬重那二字?」
「你莫不是伤了人家芳心?」
「胡说什么!」他耳根发热,「我与她清清白白。若论负心,合该是她——」
忽觉失言,急急摆手道:「此事休提。」
地窖中,陶晚晴正与墨玄论及「时光回溯」玄机。
见他到来,少女指尖轻扣膝头笔记:「我信你了。」
「当真?」他眸光骤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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