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哦?」奚邻眸光微动,「不知是何不适?」
见对方竟对「要事」二字置若罔闻,林昭然只得续道:
「此事说来话长。在下天生共情者体质,幼时却浑然不知,只晓人稠处便头晕目眩。偏生故乡庙会时香客如云,几番昏厥惹得老住持认定——」
「可是血脉有瑕?」祭司突然插言。
「家母出身巫修世家。」昭然冷笑。
「原来如此。」奚邻颔首,「虽不齿彼辈作为,倒也不算全无根由。巫修最重血脉传承,那些世家大族多藏有秘传异能。」
林昭然蓦地一顿:「如此说来,我这共情之能……」
「确有可能是血脉遗泽。」
盏中清茶忽漾苦纹。
原来那迂腐老道竟歪打正着?
若这感知他人情绪之能当真传自母系,「血脉有瑕」四字倒成了另类注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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