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晚晴那点耳语功夫,自是瞒不过他。
「双亲早逝,那人便独揽大权,美其名曰维系家业。什么洒扫杂役,自然都成了冗员。」
「你对此颇有微词?」林昭然试探道。张明远谈及监护人时语带暗刺,倒与他在多次轮回初总将那老儿痛殴的做派吻合。
张明远投来探究一瞥,终是叹息:「道不同不相为谋,不提也罢。」
「说来,」陶晚晴忽道,「我还不知张氏当年究竟遭了什么变故,竟至血脉凋零至此?」
林昭然一拳捶在陶晚晴肩头,又横眉冷目止住她惊怒目光——这姑娘究竟是不觉问得唐突,还是诧异素来挨打的自己竟敢还手?
「由她去吧,」背对他们的张明远竟似洞若观火,「这般直率性子,倒合我脾胃。」
「早该料到。」林昭然闷哼。
细想来,这二人俱是混不吝的脾性,引他们相见恐非明智之举……
张明远就此滔滔不绝讲起张氏衰微史……林昭然却只顾端详廊间字画,十成里倒有九成未入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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