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琪琪在他膝上不安地扭动:「母亲不许我作画。既不买纸笔,见一次骂一次。」
林昭然愕然。这是为何?
母亲虽迂腐势利,却非存心刻薄之人。
他重翻那叠画作,停在一幅庄泽阳的肖像上。
那少年与他们同乘飞舟来青云城后便再未谋面,而画中人物竟栩栩如生,显是单凭记忆所为。
「慢着,」他突然道,「所以你总偷我纸笔?」
「啊!原来你早发现了?」林琪琪吐舌,「多谢你没告到母亲那儿。」
其实他不声张,只因料定母亲即便知晓也不会管。
不过……既成美事,何必戳破这小妮子的感激?
「那书呢?」林昭然推测,「想必也遭禁?」
「嗯。」她将画作紧抱胸前,「母亲说淑女不该耽于此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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