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他感到一阵微冷的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下头,望着自己的胸口刺穿出来的蛇形曲剑的剑尖,沾着血,带着蓝荧荧的毒液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麻木快速蔓延至全身,然后是黑暗。曲剑从他胸口慢慢缩了回去。而他慢慢倒下,灵魂渐渐淹没在浓稠而寒冷的黑暗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后的想法是,通缉令还有三年就能过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埃利奥特轻手轻脚地放下尸体,点头招呼着另外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朗达尔甩了甩剑上的血迹,将打瞌睡的土匪尸体放倒在地,招手示意萨麦尔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萨麦尔举着盾,压低身形,小心地守卫在侧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摸进营地,顺着狭窄而杂乱的道路,朝着最大的帐篷摸了过去——目标是在惊动敌人之前,尽力减少对方的可用人员数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营地中磕磕绊绊,地面上散落着古城墙的砖块与乱七八糟的劫掠杂物,还有裂爪鸟的骨头、疑似人类断指的残肢与一些血污。帐篷中夹杂着大篷车,地形复杂而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吧嗒。伴随着奇怪的轻响,地上忽然弹起一具人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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