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方像个考官：“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些资金用在内地呢？”
让卫东回答得很清晰：“我没有怨言，但不代表着我就没有防备吧，江州汽车博览会创下三十多亿的成交额，被认为是靠着国内资源肥了个人，那么我就一分不带走了，您可能不知道春节后有次到HK，我们甚至得靠卖掉住宅里的空调机来生活，我的孩子在那边连续吃好多天即食面，我在外面输入的钱用在内地，发展了局面利国利民也无所谓，但如果被胡乱花掉、扣留荒废，甚至被某些个人……”
老方打断他：“好了，江州展览中心现在已经基本趋于荒废，都看着的……你提出的优先发展载重车辆满足当前局面，虽然跟之前的方针有点偏差，但现在也被采纳实行，确实有显著效果，更不用说你还是去把轿车越野车产业链搞回来了，所以新的班子很支持你的做法，你要不要跟我去平京，再给几位老同志当面谈谈？”
让卫东心想那当然会支持我。
所以敢摆手：“不用不用，我明天赶回HK参加手下和德叔家族子女的婚礼，我希望这也是个内地发展契机，关键是这场婚礼中肯定要跟我拉扯老码头的新项目建设，我得赶紧把这部分事情敲定，才好返回沪海确认汽车产业链，电脑代工厂的局面，那会儿可能再去平京看看切诺基产业链的进度，这打交道的事就拜托您了。”
老方也不诧异：“沪海的同志你评价很高啊，当然你对沪海的贡献，现在都远超江州了。”
让卫东笑笑：“这也是个案例。”
不管怎么说，江州作为内地经济体制改革的试点区域，在这场考试中最后选择不吭声。
资本肯定会做出最诚实的选择。
明明做了最多的前期铺垫配合，老工业基地、三线工厂集聚地也最需要这种改变的机遇。
在节骨眼儿上还是没有沪海那种魄力。
老方笑笑，整理下记录的数字和项目起身：“经常回来是对的，很多工作都要这样充满耐心的去打磨，不要急，这边的同志们对你也充满了信任，小李不错，沉得住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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