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只剩下那震耳欲聋的轰鸣。
输了？
就这么输了？
他的数十万大军，他引以为傲的钢铁壁垒，甚至连敌人的脸都还没见到，就要被这种闻所未闻、见所未见的“天罚”给彻底从大地上抹平了吗？
他看着那片在火光中分崩离析的防线，看着那些在爆炸中瞬间化为血肉齑粉的士兵，一股彻骨的寒意，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，冻结了他的灵魂。
这不是战争。
这是屠杀！是神明对凡人的……降维打击！
“方寒……”安国公双目赤红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，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恐惧。
“你这个恶魔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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