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容俊朗，眼神平静得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，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地的安国公。
正是方寒。
四目相对。
安国公看着方寒那双淡漠的眼睛，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，也彻底化为了齑粉。
他输了，输得一败涂地，输得莫名其妙，输得……心服口服。
他张了张嘴，喉咙干涩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方寒看着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，脸上没有任何胜利者的喜悦，只是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，淡淡地开口，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：
“时代变了，安国公。”
一句话，如同一柄重锤，狠狠地砸在了安国公的心脏上。
安国公浑身一颤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，脑袋一歪，竟是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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