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怔住。她从未想过,自己的思念竟已被谱写成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”她问,“你是用我的心,作的曲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点头:“我只是把它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夜,无人离去。他们在院子里席地而坐,分享彼此的故事,吃着冷掉的青团,喝着温热的粥。有人说起遗憾,有人谈起宽恕,更多人在沉默中流泪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凌晨,邮差再次出现,送来一封匿名信。信封上没有字迹,只印着一朵干枯的荠菜花。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:一群年轻人站在实验室门前,笑容灿烂。其中一人,赫然是年轻时的母亲,怀里抱着一本笔记本,封面隐约可见“味忆录”三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背面写着一行小字:

        >“我们曾是‘记忆替代计划’第一批志愿者。他们以为我们忘了,但我们记得每一顿饭,每一个拥抱,每一次说‘我爱你’的温度。请继续烧火,林晚。火还在,我们就没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晚将照片贴在墙上,紧挨着S-0723的金属牌。旁边,不知谁添了一张新便签:

        >“亲爱的实验员们:你们不是数据,你们是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天彻底来了。梅树开花了,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,落在锅盖上,落在碗沿边,落在孩子们正在学习包饺子的手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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