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琦还担心,是不是城外环境太差,让曹暾感染上病症。他不敢再多和曹暾相处,让曹佑赶紧带着曹暾回家。
若不是怕吓着曹暾,韩琦都要捶胸顿足了。
虽然他舍不得太子,但太子的安危才最重要啊,该早些把太子送回东京城才对!自己糊涂啊!
韩琦把曹暾送上马车的时候,双手都在颤抖,那泫然欲泣的模样,把曹暾吓得不轻。
曹佑瞥曹暾:看,装累把韩资政吓到了。
曹暾瞥曹佑:怪我啰!
叔侄二人在马车里面面相觑。
范仲淹伴君多年,察言观色的技能点满了。他虽然心里还是很紧张,但一见叔侄二人的表情,就察觉了不对。
范仲淹犹豫了一瞬,试探地问道:“暾儿难道不是劳累过度?”
曹佑揉了揉曹暾的脑袋,帮曹暾解释:“暾儿只是拜见韩资政时太谦虚,待韩资政讲课时,他又不好说自己之前是谦虚,所以强撑着听困了,并不是真的劳累,也不是生病。抱歉,让夫子和韩资政担忧了。”
范仲淹重复道:“听……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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