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。
万执挂断继父打来的“问候”电话、放下手机,四喜和小眼镜肖敬刚好前后脚进门。
四喜见他校服长裤卷到膝盖,右腿上一条醒目的血痕,又见膝盖上的紫药水涂得吓人,还以为他腿都摔断,急得过去一把攥住他的手便问:“怎么搞成这样?谁弄的?”
她眉头紧蹙:“我要找他家长。同学之间下手怎么能这么重?简直是——”简直是欺人太甚。
这已经是她能想到最严厉的措辞。
然而后话未尽,旁边又悠悠插进一道女声。
“没那么夸张。”
在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校医这时慢吞吞接茬:“就是擦破了皮而已,看着吓人,其实没伤到骨头。”
四喜:“……?”
“只要每天按时上药,回头好得疤都看不到一点——以后上体育课别那么拼命啦。后生仔,血气方刚的。”
四喜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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