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时太天真,总以为这种把人同化变幼稚的行为,似乎就能让他变得与寻常的孩子无二,于是总固执地拉着他,为电视剧里的人物且哭且笑,在他不解的眼神中,一次又一次为角色的命运把眼睛哭肿。
万执给她递纸巾,她就结结巴巴哽咽着说,阿执,你都唔使惊,细细粒在大厅。
……但天可怜见。
某人明明压根都没“入戏”。
他甚至无法理解剧情里的爱恨离别、亲人过世、至亲反目,究竟有什么值得流眼泪的。
在他的眼中,那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人间事,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——无论戏里戏外的人都一样。
只有眼前人的热泪滂沱是鲜活的。
【……】
于是不难想见,彼时的小屁孩望着她,大部分时间都是满脸无语的状态,却还是每次陪她看完。
在她哭得不成样子的时候,扮演着那个“递纸巾”的配角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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