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想,破事仍是一桩一件接连找上门来。
她快步穿过教学楼后的小路,头顶突然传来个陌生声音,喊着:“喂,靓女。”
四喜没意识到是在喊她,继续往前走,那人却锲而不舍地喊:“那边那个穿白裙子的靓女。”
“……?”
这下想否认都不行,四喜只得停下脚步,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——结果那竟然是楼上男厕的窗台。
四喜一惊,还以为遇上什么变态,立刻挪开目光。
那人却似乎半点没觉得难为情,再次遥遥向她“喊话”:“那边那位穿白裙子的好心靓女。”
范围锁定得愈加精确。
四喜被这一大堆形容词堆砌起的高帽压得抬不起头来,做了半天心理建设,终于又尴尬地望向窗台。
结果四目相对,才发现这人模样远谈不上“变态”,反而长得……有模有样。放在人群里亦绝不会被淹没——出挑之余,四喜又总觉得这张脸像在哪里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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