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时间,几乎每过个把月,她抽屉里便要多一本熟悉字迹的笔记。
而所有的课本和练习册上,都多多少少有某人的批改,简直比真正的老师还要尽责。
姜婉约每次心痒,借她的现成笔记来抄,都要感慨这字写得像画里的题字一样,忍不住托着下巴感慨:“谢宣真的好像古时候那种‘寒门贵子’——”
她说:“就缺一个被发现的机会呀。不然,他也不会在咱们学校被埋没了……做咱们学校的第一名有啥呀?应该送他去参加那种大比赛、大竞赛才对。或者干脆让他跳级去读大学好了。”
“初三的时候,确实有帝都的少年班专门来招他的。”四喜说。
“那他为什么不去?”
婉约反问:“总该不会是没钱吧?”
“……”
是了。
那时,“寒门贵子”谢宣身上唯一能数出来的缺点,大概也只剩下“穷”这一条原罪。
他并不爱提家里的事,四喜也是听初中老师某次拿他举例当榜样,才知道他父母早逝,在奶奶家养了几年,奶奶去世后便被姑父姑母收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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