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是永远不会明白的。
“只是不要了,不是扔掉了。”
于是一如既往的,她只能平静地向他解释:“我们离婚了,戒指太贵重,不是我能负担得起的。所以我觉得还是还给你比较好。我也没有扔——是好好装在盒子里,和其他东西一起交给聂嫂的。我已经跟她交代过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……没有所以啊,”她疑惑,“我只是跟你解释我没有扔戒指,没有随意处置它。”
陈砚闻“啪”一声把电话挂了。
那个清脆的声音并非提示音,四喜怀疑他是干脆摔了手机。
但是处理“灾后事宜”如今已不是她的分内事,她自然没有再多问,只把手机随手放在茶几上,便转身去收拾行李:
衣服,洗漱用品,护肤品。
两个比较常用的通勤包,一部笔记本电脑……还有几本没来得及看完的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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