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喜半眯着眼睛,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他再开口,忍不住怀疑他是否先挂断电话,终于懒懒抬起眼皮看了一眼。
“……”
万执却忽然轻声道,“细细粒。”
......
细细粒,是她的小名。
但着实太过“陈旧”,已很久没人这样叫过她。
四喜一时无言。
“细细粒。”
而在这落针可闻的深夜,空寂的房间。
在这通相隔重洋万里的莫名所以的电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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