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笑,原本白净净冷清清的脸,倏而便生动起来,嘴角两颗梨涡,是辨不出年纪的可爱。
司机看愣了下。
“其实我只是好久没回来了。”
而四喜轻声说:“原本就是住这里的……很多年了。”
小区还是记忆中的旧小区,只有楼下的小商店与隔壁的缝纫铺打通,改作一间热闹的麻将馆。
四喜路过,从玻璃门外探头望了一眼,瞧见牌桌上不少熟面孔,都是叫得出名字的老邻居。想了想,却还是没有主动上前招呼,只一路提着行李上楼。
她从包里摸出钥匙开门。
放下行李,顺手摸了下鞋柜——反手一看,指尖却意外的干净,甚至连灰都没有。
她只略一思索,便猜到八成是陈砚闻那位生活秘书周到非常,提前为她安排了房屋清洁。
屋子里犹然带着消毒药水的气味,四喜从鞋柜里拿出新拖鞋穿上,环顾一圈,打开冰箱,里头早已放满了新鲜蔬果;到卧室一看,连床上用品四件套也是肉眼可见的崭新,床头柜上放着她平时爱用的香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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