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见他问:“所以,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”
“秦四喜,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四喜轻轻叹了口气。
有时她会觉得无奈——因为她和陈砚闻似乎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。
分明说的是同一件事,关注点却总是不同;
有的时候,尤其是这种时候,她又觉得其实陈砚闻也很可怜。
他被迫娶了一个自己并不那么喜欢的妻子,度过三年多漫长无趣的婚姻生活。
临到头了,好不容易压在头顶的五指山没了,可以自由了,他仍然不得不因为她的那些无法理解的行为而生气。但其实他从来想不明白,她哪里会故意去气他呢?
她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去气他,理由很复杂,也很浅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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