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开口,大不了我找同学去问问谢宣现在的联系方式,我敢打包票——”
姜大小姐从小到大出了名的人美心善,又舍得花钱,是以,读书的时候虽说成绩不行,人缘却好得没边。
四喜毫不怀疑,她要是真在熟人堆里吼一声说要谢宣联系方式,估计没半个小时,人人都能知道她秦四喜准备倒追昔日男神,不由头皮发麻,连声道:“好了,好了,不说他了。我和他早就……早就没什么了。”
“比起这个,”揉着不知为何隐隐作痛的腮帮,她满脸苦恼地开口,“还是先帮我想想,万执的事该怎么办吧。”
虽名义上是旧时邻居,但其实追溯起来,四喜与隔壁的小萝卜头万执认识,却既不是在他们一家初搬来、同邻居打招呼那天,也不是在后来两家母亲逐渐熟络的任何一个温馨日子里。
相反,在那之后很久,她都只在陈阿姨和自家老妈抱怨时,听说万执又在寄宿学校里干了什么让人不省心的事:
不是今天在班里和同学打架,就是过两天被同宿舍的小朋友联名请了家长。
再过两天,又因为逃学逃课找不见人,好不容易找到后,被他爸打得半个月下不来床。
以至于晃眼两个月,她愣是没见过万执一次,倒是听说了他不少“辉煌事迹”。
那时节,陈阿姨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“哎呀,刘芳,”她冲厨房里忙活的秦母喊,“你说我儿子怎么就不能像四喜那么乖呢?”
女人涂着时兴唇彩的嘴唇一张一合,眉眼是万里挑一的明丽美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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