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喜沉默听着,不搭腔。
只是仍忍不住抬眼望向床边的镜子:她如今的造型,似脖子上顶了一颗斑驳卤蛋。
原先秀丽的长发因手术而被剃光,养了两个月,也只养出一圈并不平整的发茬。
“你就是太像你妈和你外婆,滥好人。”
父亲说:“你爸我活了几十年,老实讲从没看过一个小孩这么胆大的!害人又害己。这个脾气不改,迟早放火烧屋——长大也少不了坐监。”
“……别这么说啦。”
四喜听得蹙眉,“其实万执都好可怜,才那么小。如果那水管真是打到他,爸,可能现在他命都——”
话音未落。
原就留了个小缝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推开。
四喜吓了一跳,循声抬头——可那“不速之客”并不看她。
瘦弱的身影,只静静靠在门边,任由尴尬的气氛四下蔓延。半晌,万执冲屋里两人道:“吃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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