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老师闻言,却笑着摇摇头,“没呢,出了点意外,”说着,伸手指了指老师们人手一张的流程单,“有个环节该上台的校友一直没来。只能一直靠学生拖着……这都十几分钟了。”
“是呗,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提前没沟通好吗?”
旁边历史老师耳朵怪尖——大概也有坐得无聊的原因,闻言立刻凑过头来搭腔:“那可是帝都过来的,根正苗红的‘红/三代’。没看今天副市长和教育局局长都给面子过来了吗?最后竟然开天窗。”
城南历来富人云集,有钱早已不是什么秘密。
但什么时候多了个如此大排场的校友,四喜还从没听说过。
“你不晓得也正常,陈家人往年都很低调,是派个助理过来捐钱。”
历史老师耸耸肩膀,“而且准确来说人家也不叫校友,是属于最早投资学校的那批人,只不过有点情怀,所以谦称‘校友’罢了。今年不知道抽什么风,竟然喊了直系子弟做代表。”
说完又意有所指道:“这大院里长大的,毕竟从曾祖父那辈就是数得上号的人物,领导还是得卖卖面子的。说起来我有个姑丈也在南方军/区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”廖老师听惯了这位同事的长篇大论,唯恐她这会儿也停不下嘴,忙摆摆手,“知道你有个姑丈是当兵的了。咱还是认真听吧,别回头被主任记上了。”
此话一出,历史老师不得已蔫蔫地收了话头。
很快,台上的主持人亦顶不住压力,宣布休息五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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