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万执在校门外不远处汇合,如惯例坐上回家的公车。
一路上,万执不怎么说话,似乎也有烦心事,一直在看手机。
换了平时,四喜少不了问他在和谁聊天,这日却巴不得他心不在焉,只不自然地稍侧过身,全程望向窗外发呆。
好不容易熬过艰难的四十分钟,她以为天时地利人和,自己定然已顺利掩饰过去。
结果临下车时,万执放下手机。
转过头来的同时,这少年却几乎一针见血地问:“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?”
“……”
“细细粒,不说话也没用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”
“你的手,”万执学着她的姿势,把手放在左侧颈间来回摩挲了下,“从上车到现在就没停下来过。”
“我,我是脖子有点痒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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