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眼,说不出是惊讶,还是狂喜。
他干脆熄火,转过身,目光里满含笑意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乐意紧了紧身上外套,垂眸说:“没人敢把酒泼你身上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你乐意。”
“嗯,我乐意。”詹宁楼一语双关。
乐意看到他摘了自己的安全带,手伸过来再摘了她的。
詹宁楼把人抱到腿上。
他没有亲她,垂下头,额头抵着她的,好脾气地同她解释:“宋铎这人办事还行,就是太激进,我没想到今晚他会来这一手……你知道他给陈鹤年安排了谁吗?”
詹宁楼笑笑,“那人和陈太太有几分相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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