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啊？”
“这，这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是刚才那个男人做了什么？”
惊慌和错愕的瞬间降临在他们身上。
而且看这些人的表现，此刻受到的冲击，甚至比刚才面对八阶段的神祇时还要紧张！
艾丽斯则对这些全然不知。
她现在不是行正者，也不是律法骑士，难以像过去那样深入感知律法的变化。
人群之中，年迈的苦难行者最熟悉的律法系统。
他微微闭眼，仔细感知和思索数秒之后，才慎重地道出一个答案：
“艾丽斯，律法系统不对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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