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大郎刚刚才见识了此人本事,眼神发亮。真是天不亡我洛家!竟然在这种时刻来了位修真之人。他连声道谢,便要去接。
月连城眼中含笑,却又将符一收。他虽咳着,身子不大好的样子,气场却显得越发强烈而不容轻慢,况且他的面容虽如明月姣姣,如琢如磨,却因着一抹偶尔而现的浅笑,令人知道此人并不柔善可欺,不自主地便屈居其下,心生畏惧。
“给你可以,但令子需由我带走,方可解这天象之异。”月连城言简意赅,像坑苏雪回一般熟门熟路地信口胡诌,游刃有余地坑蒙拐骗。
洛大郎一时心沉了下来,待到回想,又惊喜地跳将起来,“方才尊者……说得可是‘令子’?”然后他慢半拍地更加想起,尊者之前还说了一句什么来着——“母子平安”!
“这……”他心里一下就高兴了起来。头胎得了个儿子!“这……”
月连城无声地看着他,他的眼睛还是温润如玉的,但是那眼中的光却变得隐秘而意味深长,仿佛他安静地注视着这人世,而这人世的无情浅薄,纤毫毕现地印入了他的眼中。
“尊、尊者,这可是我洛家的长子,若是个女儿……”
月连城盯着他,眉眼动人,轻巧一笑。
洛大郎作为一个男人,有一瞬几乎也看呆了,他从未见过长得如此风韵雍容仿佛月神一般的人。张大着嘴,忘了自己想说什么。
内间里,他媳妇彻底没了声气,曲折地传来了他娘惊慌失措地喊叫声,月连城似乎是在无情地观察着他,充满着书卷气的修长两指夹着薄薄一张符,“万事万物皆有其代价,救或不救,全在你一念之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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