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男人痛苦地半跪在地,手撑在地板上,指节用力到惨白,他急促地喘了两声,随即剧烈地咳嗽,口罩边缘已被冷汗洇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!你怎么了?”沈屿思心头一紧,立刻蹲下身想去扶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色又一次逼近,就在眼前,林映舟只觉闹钟嗡鸣炸响,他闭眼,用尽力气挥开她的手,“别……别过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屿思手僵在半空,对他异常激烈的抗拒感到困惑,“可你现在的情况看上去很糟糕,我帮你叫救护车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她拿出手机就准备拨号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,他几乎是咬着牙,“不用!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机在拉扯间险些飞出去,沈屿思痛地倒抽一口冷气,用力甩开他的钳制后,她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,气得想给他来一脚,“不用就不用,那么用力干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。”他艰难地挤出声音,眼尾和脖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,“请你离我……远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沈屿思一时语塞,怒火和不解堵在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是好意,见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担心会出事,才在预展已经开始的情况下,情愿迟到也要来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并不代表她是个爱管闲事的烂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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