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。”
十多年过去试了那么多方法才有这点进展,新疗法才开始一个月哪会这么快。
况且心理上的问题,痊愈的时间从来都是未知的。
又或者说,他根本不会痊愈。
爷孙俩持续沉默着,沉香丝丝缕缕弥散,舒缓淡雅,却缓解不了书房内压抑的气氛。
林昀之岔开话题,“对了,电视台的余总编还记得吗?”
“记得。”林昀之将自己的独家采访机会都给了余舒书,林映舟想不记得都难。
林昀之食指在书案上轻叩,“她有个侄女想学书法,你去教她吧。”
见林映舟面上并无抗拒神色,他补充,“上次预展也来了,她很喜欢你的画。”
“好。”林映舟没有多问,他不关心那位电台总编的侄女是谁,也不关心林昀之这么做的目的,他只需要听从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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