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借口找的着实不高明,一位是国子监司业,另一位是粗鄙武夫,他俩有什么可聊的,纯粹鸡同鸭讲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话音刚落,仿佛是为了拆台一般,角落里那只系着红绸的大雁,突然不合时宜地引颈长鸣:“嘎——嘎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嘹亮又突兀,在寂静的前厅里显得格外刺耳,完全是嘲笑他俩的拙劣表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严铁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周铭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脸色瞬间难看起来,恨不得当场把那扁毛畜生的嘴给堵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严铁山立刻眼神示意,低声呵斥:“还不快弄走,惊扰了贵人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健仆慌忙上前,手忙脚乱地将这只扑腾抗议的大雁抬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全福仿佛全然未觉这尴尬气氛,脸上依旧挂着弥勒佛似的笑容他目光再次掠过那些扎着红绸的礼盒,心中早已明镜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哪里是闲谈做客,分明是在行纳采之礼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面上却只做不知,反而轻轻颔首道:“原来如此。严将军,周司业,不必多礼。咱家今日前来,是来宣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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