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想越憋屈,越想越恼火,之前被裴家那病秧子阴了不说,现在还得对着这个抢回来的小白脸干瞪眼。
妹妹怎么还不来?他早已等得不耐烦了。
这人虽然抢回来了,但完全是个烫手山芋。
回来的一路,他好说歹说,甚至伪装成书生,说一些文绉绉的酸话,可惜这酸儒油盐不进,还把他怼了一通,此刻早已没了好脾气。
“姓林的。”严令武猛地停下脚步,瞪着林慕远,态度那叫一个差:“我严家请你来做客,是看得起你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我妹子花容月貌,金尊玉贵,多看你一眼都是祖上烧高香了。要不是你们老林家坟头冒青烟,让你考上了状元,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。”
软的不行,他索性来硬的。
林慕远微微蹙眉,不卑不亢地开口:“严二爷,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林某虽出身寒微,但也知礼义廉耻。强扭的瓜不甜,还请二爷——”
“放屁!”严令武不等他说完,就粗暴地打断,言语相当霸道:“什么甜不甜的,今天我还就把你这甜瓜给扭了,不甜也得甜!老子只知道,你现在是我严家捉回来的鳖,既然是个王八,你就好好盘着,别想七想八的。”
“二爷。”一春花匆匆走了进来,对着严令武低语了几句。
他脸上的暴怒瞬间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几分不情愿,不由冷哼一声,目光嫌弃地看过来,粗暴地一挥手:“行了,跟老子走,有人要见你。”
不等林慕远反应,他就像拎小鸡似的,一把将人从椅子上拽起,推搡着出了客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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