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芳连忙低下头，假装继续喝汤。
沈棠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笑容不太好看，忙闭上了嘴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。
“咳咳。”宋芳清了清嗓子，试图缓解气氛，“虽然你长得……嗯，不太好看，但人还不错，我愿意交你这个朋友。”
沈棠哭笑不得，心里默默叹了口气。她宁愿宋芳不提这个，免得自己更加尴尬。
沈棠又舀了几碗肉汤，装进保温饭盒里，准备出门。
宋芳见状，好奇地问：“你这是要去哪儿？我让我兽夫开车送你过去？”
“汤太多了，我喝不完，打算给兽夫们送过去。”
宋芳掏了掏耳朵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，这位满城皆知的恶毒雌性竟然要给兽夫送饭！
是她在做梦？
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？
宋芳感慨道：“你跟从前真的不一样了，好像换了个人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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