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算不了什麽的,我是想说,三哥,恁说那两万块我什麽时候能挣得回来呢?我爸说办不成也没有关系,实在不行,就回乡里谋个差事,现在我们乡的乡长和书记也都是他的学生,应该问题不大。可是,我对他说了,反正无论如何,我是不准备回老家了,一回去就再也出不来了,再说了,咱们老家能有个什麽意思啊?说实话,我做梦都不想待在那里了,真的,够够的。
我又能说什麽呢,也只能频频点头,再怎麽说,人家周康还是有路子去蹚的啊,咱什麽都没有啊。我自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问道,那你想过以後要怎麽办啊?
周康说,我是这麽想的,如果不能在市里找个有正式编制的,我就准备着先找个企业打工吧,我们财务专业应该好找吧?
我没有应声,这时候,周康已经从旁边的那家摊点端来了一盘韭菜J蛋的饺子,往桌子上一放,突然问道,三哥,恁家里还有两个弟弟,一个妹妹吧,我记得?
我一惊,心想他怎麽知道的啊,连忙往嘴里塞了一个饺子,试图掩饰自己的慌张,点了点头,说,是啊。
周康深有感触的叹道,那恁家里压力应该挺大的啊?
嗯。我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那你和陈燕准备怎麽办啊?她是回去还是留下来?我又喝了一口啤酒,悠悠的问他道。
周康点了一支菸,吐了个菸圈,似乎毫不在意的说道,走一步看一步吧,还能怎麽办?不过恁也知道,她是新乡的,回去也没有什麽出路啊,再说她那个专业,难道真的去矿山野外Ga0勘测啊?哎,对了,三哥,要不,咱们俩合夥做点生意吧?
啊?做生意啊?做什麽生意?我从来没有想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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