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尉一向执拗,说出口的话绝无收回。
        遇上这两人只是一个意外,他将无关紧要的人抛开,问:“唐饮霜呢?”
        “被五皇子丢在前面,已被咱们的人送了回去。”
        云珩摸了摸下巴,自言自语道:“胆子大了,知道我来了还敢跑。”
        平江了然,接下来是要去五皇子那了。
        五皇子府,云琅刚坐下狂饮几口茶水,正“呸呸”吐出茶叶,就听侍从道太子到访,当即扔了茶盏猛往外蹿。好巧不巧,一头撞到云珩身上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要去哪儿?”云珩问。
        云琅的生母是个舞姬,以妖娆著称,连带的他生了一张艳丽面容,可惜打小爱吵闹,把嗓子弄坏了。此时抄着一口公鸭嗓,边拧腰试图挣脱边哀嚎:“我什么都没做,我发誓我就只摸了他一把!”
        云珩充耳不闻,擒住他后颈迫使他抬头,看见张涂着厚厚脂粉的脸,“啧”了一声把他脸朝下按在桌上,吩咐外面的侍从:“打水过来。”
        侍从原地踌躇了下,无视了云琅的叫喊,默默端水去了。
        云珩将这些看在眼中,叹气,“果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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