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暇瑜:“他就嘴上喜欢和我对着干,但我真要有点什么事,他能第一个站出来护着我。”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饭厅方向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:“沈晏风!又抽烟!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?”
        随后,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。
        沈晏风立即掐灭烟蒂,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:“奶奶,您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?”
        关弥没有去哪里。
        她住得远,坐地铁回去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。
        住的是合租房,三居室。最近另外两个室友在闹别扭,租房里的氛围很紧张,她俩一点小事就能大吵一顿。所以她宁可在外面待着,也不想太早回去。
        家宴结束的时间全看这家人的心情,有次沈晏风刚进去没半个小时就出来了。
        所以还是在这儿等着吧,免得他找不着她。
        她抱着笔记本走向院门右侧的老槐树,树下的石桌石凳被树灯照得很亮堂,正好可以安静地处理明天要审的合同。
        沈晏风从老宅出来时,脸色不是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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