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那些被诅咒的人还是来了。
一名士兵倒在了里奥身边。
然后又是另一个。
那些未经准备就进入潜水的玩家，一些从未玩过视频游戏的人，其他人只是太慢了，太弱了，对这个世界来说还太新鲜，被像割麦子一样被削减。
里奥抓住附近的一个玩家，一个不超过十九岁的孩子，他的眼睛因恐惧而睁得大大的。“待在我身后。”
但我。
“停下！退后！在我身后！”
孩子吞咽了一口唾沫，点了点头。里奥可以听到他在战斗的喧嚣中急促的呼吸声。太快了。太浅了。这男孩正处于恐慌的边缘。
里奥几乎没有时间吠叫安慰之前，温度就急剧下降。战场上的噪音变得迟钝，被看不见的重量所吞没。
空虚的母亲出现在战场的中心，缓慢地向前飘荡。她的瓷器般的脸庞光滑，无法读懂，没有被时间所触及——但她其余的部分却远非完美无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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